里。
啪嗒！
晏皇后一双手紧紧扶着椅子，指尖攥得发白：“可打听清楚了，当真是母亲？”
“娘娘，奴婢不敢说胡话，的确查到了夫人头上，现在不少官员都劝殿下罢免了丞相之职。”
晏皇后脸色阴沉：“许姑娘呢，怎么没去殿上？”
晏丞相看着铁证如山，死死咬着牙替晏皇后辩解：“娘娘娇养深闺，从未安排过此事，定是……定是贱内一时糊涂，会错了意。”
“晏丞相，晏夫人无人授意，为何要这么做？”许大人追问。
晏丞相闭了闭眼，自知今日晏夫人是保不住了，于是解释：“可能是不希望其他姑娘的风头盖过了娘娘，妇人之仁，犯了错。”
茶盏顺着晏皇后的手直掉落在地，摔了粉碎。
“娘娘小心！”宫女上前搀扶，赶紧将碎渣清除干净。
晏丞相嘴皮子颤了颤，抬眸对视，久久不语，心里却将许大人恨个半死。
……
顺着蛛丝马迹，一切苗头都找到了晏家。
只是还未有证据证明和晏皇后有关，只扯上了晏夫人。
“殿下，张大人所言极是。”
“丞相和夫人夫妻多年，绝不会一点不知情，却处处包庇袒护，确实不该稳坐高位。”
七皇子的视线落在了晏丞相身上。
许大人冷冷一哼：“晏夫人可当真是歹毒啊，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害了十六个姑娘的后半辈子，她怎么还能心安理得的做诰命夫人？”
“殿下，即便娘娘和呈现都不知情，丞相也不该继续监国摄政，更不配做百官之首。”
傍晚
前殿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许大人邀约的十几个家族追查了几年前的陈年往事，招来了不少罪证和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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