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拂龄得知皇上处罚了侯府后,牙根子都快咬碎了,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舅舅,是拂龄不懂事,还请舅舅责罚。”
“罚?”靖安侯冷嗤:“我只盼着老三媳妇能转危为安,尽快回了侯府,还有老二媳妇也一同回来,再修复两家关系,时间一长这事儿就慢慢消了,如若不然,裴家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了,一个个都不消停!”
靖安侯不悦,这话还有迁怒责怪的意思。
阮拂龄脸色一白,手中帕子攥的更紧了,老太太气归气,但还是心疼外孙女柔弱无依的模样,对着靖安侯说:“现在不是来硬的时候,只能对外宣称我病了,过几日,我亲自上门去瞧瞧两位孙媳,我这个长辈的面子,总要给两分吧?”
丢掉的面子要捡起来,其他账,来日方长。
靖安侯也是这个意思,临走前瞥了眼阮拂龄:“到时候你也跟着一道去吧。”
阮拂龄心头一哽,乖巧点头。
说到镯子,云冬也是一脸气愤:“半年老太太的生辰宴上,表姑娘说您的镯子很独特想要瞧瞧,您脱下来后递给了表姑娘,结果又被老太太给临时叫走了,等回来时,表姑娘却说镯子已经归还您了,您因为此事还和表姑娘起了争执,结果……”
云冬气的腮帮子鼓鼓的。
宋玥险些忘记这事,抬起手摸了摸身上,身上空空如也,她又赶紧翻身下地,在她的妆匣子里开始寻找。
“云冬!云冬!”
云冬唉了声,撩起帘子走了进来:"姑娘有什么吩咐?”
云冬点点头:“姑娘忘了么,这镯子半年前您就丢了。”
宋玥脸一垮。
“丢了?”叶嘉嫣拔高了声音:"最后一次见镯子是在什么时候?”
三十个板子下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个月。
北楚帝这次罚的不可谓不重。
靖安侯府丢了爵位没了名声,整个府邸都会记恨阮拂龄。
从靖安侯府回来后,云冬就改口喊她姑娘。
“你有没有见过我戴过一只玉镯,是三彩色老坑玻璃种。”宋玥按照原主的记忆,对这只镯子有些印象。
叶嘉嫣心疼她:“你先养好身子,也不急于这一时,要是你把空间带来就好了。”
空间?
短短一日内靖安侯府成了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