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飞溅上时叙的鞋面。
那个针管是空的,其中的液体明显注射完了。
“您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不会有事的。”景渊裹着浴袍,乖乖地走出浴室,按照时叙的指示,爬上床。
时叙也上了床,他就坐在景渊的旁边,景渊想顺势倚靠进时叙的怀里,却被时叙不假辞色地抵住了胸膛。
时叙强迫自己做了两个深呼吸:“你怎么了?我站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要躲起来用咖尔试剂?”
“不是。”景渊不知道该怎么跟时叙解释,他感觉自己似乎犯蠢了,“我希望您能早点休息,您身上的伤都没有好,不可以费力操劳,我不能……纠缠您。”
然而,又过了半天,景渊居然还没有出来。
时叙觉得不太对劲,他走到浴室门前,侧耳倾听, 里面已经没有一丁点儿动静了。
时叙紧锁眉心,他一把掐住景渊妄想藏到身后的手臂,质问道:“前一秒,你告诉我不会再有所隐瞒,后一秒,你就背着我,给自己打了一针?你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雄主,”景渊万万没想到时叙会忽然进来,他懵了一下,停顿了片刻,声音小得像是在说悄悄话,“这是咖尔试剂。”
咖尔试剂是专门提供给完全成熟却不得已要长期离开雄主的雌虫使用的,它能够有效压制雌虫的欲|望,但具有一定的副作用,例如:长时间持续注射有导致雌虫不孕的风险。
时叙抬起头, 对上景渊的视线, 便见到景渊瞪着双眼, 瞳孔放大,一副干了坏事被人发现的模样。
时叙转而望向景渊勾起的手臂,果然,一个含着血的针孔突兀地出现在景渊白皙的小臂上。
时叙坐到大床上, 弄了个枕头作垫背,他手边没有光脑,通讯器也被白桐扒掉了,想刷个星际网消磨时光都做不到。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无聊地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 无所事事的时叙不由得开始心猿意马。
过了一会儿, 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时叙露出一丝笑意, 估计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此刻神态中蓄满的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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