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景渊紧张的注视下,大领主居然同意了,他从未见过时叙这样倔强倨傲的雄性,他觉得新鲜,饶有兴致地问道,“假设你真赢了,你想要什么?另一只雄性?”
“当然不是,”时叙眉梢一挑,立即否认道,“我只要我自己。”
白桐不满地审视景渊:“你看他像是可能自愿的样子?”
“他会的。”这一次, 景渊强硬地扳住时叙的下巴,“你迟早会心甘情愿为我下跪的。”
时叙短促地一笑:“你做梦。”
无意外的话,答案应该是“没有”,对此,时叙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因为类虫族的雄性,作为被争夺的对象,不可能主动要求参赛,而以类虫族雌性的智商,不太可能提前制定预防措施。
就如时叙所料,大领主顿了顿,回答:“没有。但是,你是个雄性……你赢不了的,为什么想参赛?”
时叙不清楚类虫族的习俗,但从那领主的三言两句之中,时叙大体懂了。今晚,类虫族要办一个比赛,很多雌性会参加,雄性是这个比赛的奖品,获胜的雌性可以得到一名雄性。
景渊有些着急,他没有再企图触碰时叙,只是小声劝道:“别这样,跟着我。”
景渊瞳孔一缩,顿时伸腿阻拦, 继而一脚踩上白桐的脚面,直接把白桐的脚下压至地板。白桐吃痛, 他愣了愣, 看向景渊,眼里全是困惑。
景渊眉宇间的厉色很快隐去:“他又不是自愿的,我一贯不喜欢逼迫别人。”
“谢谢。”景渊皱了皱眉头,又迅速松开,不知何故,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点了一下头,再次伸手来搂时叙。
时叙果断翻手格挡,打开景渊的手,说道:“我不属于任何人。”
大领主本已走向门口,闻言,他停了下来,惊讶地看了时叙片刻,才问:“所以,你更想做比赛的奖品吗?最后可说不准是谁赢得比赛。”
正在这时, 门外的那个雌性守卫进来了:“大领主, 新一轮比赛要开始了,请您前去观赛。”
“好。”那位领主站了起来, 他看了看景渊, 笑道,“尊贵的客人, 请同我们一道去欣赏今晚的比赛, 你可以带上你的小宠物, 他今晚属于你。”
“躲什么?你们雄虫做事的时候, 没想过有一天要偿还的吗?”白桐掐住时叙的胳膊,“跪下!你让景渊跪过多少次?早该换你自己尝尝这个滋味了!”
时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