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哭笑不得地摸着景渊柔软的头发,解释道:“等你的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做这些事。明天我要带你回家了,你要养足精神才好。”
时间慢慢过去,雄虫的支配地位越发稳固,虫族特殊的社会制度逐渐形成。
按照虫族刑法的规定,雌虫杀害雄虫,一律死刑,不过,假设是伤害却未致死的话,雄虫可以选择是根据法律办事,还是自行处理。后者说得直白点,其实就是,要不要对雌虫动用私刑出出气。
现在,景渊就是这种情况。
私刑这个东西,可轻可重,若是雄虫有意,完全可以让雌虫生不如死。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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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在各行各业均有涉及,虫族最大的连锁超市就是时家的产业。所以,时叙缺了什么,只要说一句,马上便有人用最快的速度送上门来。
景渊报了几个菜名,时叙听着听着,便发现这几道菜全是他喜欢吃的。
“我可以吗?”景渊盯着时叙的唇,他觉得自己的嘴唇泛起莫名的痒意,要是时叙再不回答,他就要扑上去了。
时叙没有说话,他轻抚景渊漂亮的脸,而后微微低头,亲了亲景渊柔软的唇,而景渊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他的上唇。时叙含住景渊的唇,舔了一阵子,再用牙齿温柔地咬了几下。景渊伸舌小心翼翼地触碰时叙的牙齿,时叙收到了邀请的信号,他立马明白景渊在要求更深入的亲吻。
那个瞬间,空气仿佛被火焰点燃,灼热的气息缠绕在他们两人周围,时叙似乎可以听见景渊“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时叙慢慢地将舌头伸进景渊的双唇间,景渊乖巧地张嘴放行,用自己的舌头勾着时叙的舌尖。渐入佳境,时叙狠狠地吮吸着景渊的舌头,景渊被他亲得舌根都酸麻一片。
时叙显然也对刚刚的亲吻十分满意,他掐了掐景渊泛着粉红的耳尖,笑着说:“好。”
时叙先出了厨房,在红木的餐桌边坐下。过了不一会儿,景渊就端着早餐走了出来,他把一碟卷着火腿的鸡蛋饼和一杯牛奶放到时叙面前,有些抱歉地说:“我在家里只找到了几个鸡蛋和一包火腿,所以早上就只能弄得简单些了。我等下会出去多买些食材,中午做得丰盛点。”
“别出门了,你要些什么,我叫人全部送来。”
“不用,早上时间太紧了,我们吃营养餐吧。”时叙隔着衬衣碰了碰景渊腰侧的烫伤,“你的伤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都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