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叙望着景渊,莫名有一些他俩很久未见的感觉,“我们逃离了敌军的包围?现在到基地了吗?”
景渊的脸上露出了一点骄傲的神色,他笑着回答:“对,而且我们赢了。”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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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的眼睛周围泛着淡淡的红色,看上去多了些雄虫特有的娇弱。景渊从前没见过这样的时叙,此刻越看越觉得喜爱,他的心都柔软得不行,只差化成一潭春水了。景渊靠着时叙躺下来,他调整了一下时叙手臂的姿势,半抱着时叙,亲了亲时叙的眼睛。
“你好热……”时叙伸手推了推紧紧挨着他的胸膛。
景渊拿起小桌上的纸条看了看,他将纸上的内容在心里默记了一遍,然后把纸条折了两道,放进了自己的军装口袋里。那纸条上是医疗官写好的注意事项,以及每天服药的次数和用量。景渊又检查了一下桌子上的两种药物,确定名称与总数都是正确的之后,他才把药瓶收了起来。
时叙睡得并不安稳,他想要翻个身,但只要一动,他的左臂就会传来连绵不断的疼痛。朦胧之中,时叙能够感觉到自己床前有人,他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怎么也不能彻底清醒过来。时叙皱起双眉,蹭了蹭枕头,他不适地动了动,鼻腔中冒出微弱的哼声。
“雄主,没事了,我带您回房间。”景渊并拢食指与中指,轻缓地按压时叙的眉心,他想要抚平时叙紧紧皱起的眉头。
这些天太忙碌了,景渊并未能好好地与自己的雄主相处,因此,被蹭了几下喉结之后,景渊就觉得几簇电流从四面八方袭遍周身,他的下身也有了动静。景渊不禁产生了些许羞愧之情,他的雄主受了伤,而他居然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景渊抱着时叙,迎着很多舰员的目光,从第14层下到第11层,一路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景渊关上房门,终于将各式各样的视线阻挡在了门外。
景渊轻柔地把时叙放在铺了两层被褥的大床上,他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四度,让时叙靠着他的胸膛。接着,他拿出那两个药瓶,各取出一片药,喂给时叙。时叙并没有完全睡着,他将药片含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景渊送到他唇边的温水,慢慢把药片吞咽下去。
景渊忽然回头看了床尾的温瑜一眼,他忙把被子拉起来,将时叙包了个严严实实。温瑜其实只是在看时叙身上的伤痕,顺带着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