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军医指挥助手按住时叙的身体,防止时叙移动,然后军医拉住时叙的手臂,轻巧地一旋一推。只听“吧哒”一声响,时叙的肩关节成功复位。时叙深呼吸了好几次,虽然军医的手法与技巧都很好,但毕竟不可能没有一点痛感。
军医用绷带将时叙的左臂固定住,告诉时叙至少要这样保持十天,军医还给时叙签了一张疗养舱的使用书。时叙身上的冻伤需要进行20天左右的疗养舱治疗,方可痊愈,而且时叙每天睡在疗养舱内的时间不能低于2个小时。时叙当然是一一答应了。
军医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见时叙半闭着眼睛,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军医才住了嘴。他把房间内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对时叙说:“您先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最好立刻去疗养舱。”
“好的。”时叙略带疲惫地回答。
军医离开了医疗室,他关上灯,为时叙关好门,顺便将门前的牌子换成“闲人勿入”,以免有人打扰到时叙的休息。
房间里暗了下来,时叙全身的冻伤都在火辣辣地疼,虽然肩膀的痛减轻了不少,但其中却混进了一种难耐的酸疼。时叙的脑袋昏沉沉的,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恍惚间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下降。
医疗室里有一扇小窗,正对着时叙睡觉的床。时叙迷迷糊糊地往窗外看了一眼,适逢虫族战舰的一枚炮弹击中了敌军的好几艘战斗舰,那巨大的爆炸仿佛一朵盛开的烟花。
战斗,仍将继续。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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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外面的几个端着枪的雌虫立刻放低枪口,貌似被时叙狼狈的模样吓到了,皆是不约而同地问道:“时叙大人,您怎么了?您还好吗?”
紧张的情绪过去了,疼痛感便占据了时叙的大脑。时叙伸手固定住自己的左臂,缓声道:“我需要一名军医,这里有军医在吗?或者,你们告诉我,军医在哪一层。”
“你不是说想要样本吗?”时叙的双唇因为寒冷而发白,“我给你抓了一个。”
祁宣抱着手提袋,并没觉得一丁点儿高兴,他叹气道:“你吓死我了,你……”
“嘘!”时叙皱起双眉,他将食指竖在唇边,阻止了祁宣接下去要说的话,“快走!”
时叙和祁宣均是长舒一口气,心道:“安全了。”
然而,瞬移电梯的门一打开,迎接时叙和祁宣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
祁宣马上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