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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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总觉得雄父想歪了。可好像也不是太歪。
顾珏怕他们觉得尴尬,连忙招呼道:“快坐下吧,我们也是刚刚才开始吃的。”
“起来吧。”时叙抬起手,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但他和景渊一样,仅仅穿了一条内裤,没什么好整理的。
时叙的手换了个方向,扶住景渊的手臂,把景渊拉了起来。
景渊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时叙和景渊飞快地洗漱完毕,换上了妥当的衣服。当然,景渊穿的衣服裤子都是时叙的,他对此格外满意,雌虫特别喜欢自己身上充满着雄主的气味。
两人下来时,时怀清、顾珏和时希已经在吃早餐了。
时怀清看着他们俩走到餐桌边,眉头皱起,表情严肃地说:“怎么这么快?”
时叙的大拇指缓慢地擦过景渊的嘴唇,而景渊双唇一张,红润的舌尖撩拨着时叙,他顺从地含进时叙的手指,用舌头缠绕着吮吸。
时叙笑了起来,说:“好了,放开吧。”
景渊看着时叙的笑容,只觉得时叙这时候便是叫他去死,他都舍不得拒绝。他多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喜欢到忘我,喜欢到飞蛾扑火。幸而时叙是一把温柔的火,非但没有将他燃烧成灰烬,还愿意与他分享那珍贵的暖意。
时叙被景渊的反应逗笑了,说:“你对不起什么?我是觉得我们搬家的议程得提上来了,我今天先让管家去挑选几栋合适的房子,我们明天就去看。”
“好。”景渊心里是一百个赞成。他被雄父的家族赶出去了一次,又被景家赶出去了第二次,他很希望和时叙一同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庭。更何况,景渊从前就幻想过自己和时叙结婚后的情景,在他的构思中,他和时叙是要从沙发做到地板上,再从地板做到桌子上,从床上做到浴室里,再从浴室做回床上的。若是一直和时叙的家人住在一起,那他的计划还没付诸行动,就只能被迫夭折了。
两人都沉默着。
景渊看看已经蔫了的小时叙,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方才未完成的工作。
时叙不仅没有阻止景渊的动作,反而环住了景渊的腰。景渊从中感受到了许可,所以他伸出灵活的舌头,一下下地在时叙锁骨处的虫纹上滑动,那是雄虫神经最为发达的地方。时叙微微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