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是不喜欢啊。”时叙说,“我喜欢景渊,当然不觉得遭到了强迫。我并不支持勉强别人的行为,所以,如果以后有人想要行使这项权利,还望多多权衡利弊,再做决定。”
“时叙大人好,景渊少将好,”雄虫记者双手握住话筒,笑容可掬地说,“我是头条新闻社的记者,今天非常荣幸有机会来采访二位。”
“你好。”时叙和景渊回之以微笑。
“首先,我想问时叙大人。不久之前,景渊少将在网络上承认对您使用了强制婚配权,请问您是不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与景渊少将成婚的呢?”这名记者的第一个问题就十分犀利。
“啊?”雄虫记者闻言一愣,“我……还没有。”
“难怪,”时叙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了。关于《强制婚配书》的问题,我更愿意将其看作是一种情趣。”
这个说法明显超出了雄虫记者的理解能力。
这确实可以解释时叙前往俱乐部,强行带走景渊的原因,也可以解释景渊反抗宁豫的原因。毕竟《强制婚配书》放在那里,景渊基本可以算是打上了“时叙所有”的标记,尽管有些雄虫愿意把自己的雌侍送出去待客,可时叙显然没有半点这个意思,作为景渊的未来雄主,他要带走景渊,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然而,这样的解释不但没有平息风波,反而给景渊带去了更大的争议。不少网民都在担忧,时叙会不会压根不愿娶景渊呢?假设时叙不喜欢景渊,那《强制婚配书》的存在无疑是一种强迫行为。再加上,景渊有过伤害雄虫的黑历史,要是以后他又伤到了时叙呢?
宁豫的名声不好,景渊刺伤了他,有些雌虫和雄虫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可是,听了景渊的回应之后,各种声音都冒了出来。
景渊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强制婚配书》的话,时叙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和他结婚。
而时叙宠溺地掐了掐景渊的手心,他笑着问了雄虫记者一个问题:“恕我唐突,请问你有恋人,或是结婚对象吗?”
这个屏幕是双向作用的,同理,在记者那边,看到的自然是时叙与景渊。
作为媒体代表来做采访的记者是一名长相清秀的雄虫,他看起来兴奋而紧张,手中的话筒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