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记者再次提问:“第二个问题,我想问景渊少将……”
“抱歉,”时叙抬手打断记者的话,提醒道,“这是第三个问题了,也是最后一个。”
“哦,对不起!”雄虫记者赶紧道歉,然后继续说下去,“景渊少将,您上个星期刺伤了宁豫大人的手臂,而根据最新消息,宁豫大人动了一个截肢手术,理论上说,仅仅是刺伤,应该不至于截肢,所以这件事是否与您有关?您能够保证没有在刺伤宁豫大人的小刀上动手脚吗?”
时叙的眉头随着记者的话渐渐皱紧,他忍不住想反驳,却感到景渊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中挠了挠。时叙看看景渊,重新靠回沙发靠背。
景渊非常严厉地说:“你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与宁豫截肢的事情有关吗?作为一名记者,你这样对我进行毫无依据的指控,合适吗?”
雄虫记者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他手上没有掌握什么证据,只是网络上不少人提出了类似的猜测,所以他就将这个问题放了进来。
“对、对不起,我仅仅是询问,绝对没有指控的意思。”雄虫记者连忙解释道。
“你既然是记者,说话做事就应该严谨一些。”景渊口气冷淡,充满不悦,“我考虑一下是否要向头条新闻社投诉你。”
若是其他雌虫,就算心中有不满,也不会这样对一名雄虫说话。可惜,景渊不是其他雌虫,对他来说,只有时叙是不同的,其他的人,无论是雌虫,还是雄虫,统统是与他不相干的人。
而时叙对景渊的表现非常满意,自己的雌君对外人不假辞色,可对自己总是又乖又软,这使得雄虫的占有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非常抱歉,景渊少将,真的非常抱歉。”雄虫记者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没有太多工作经验。
景渊似乎真的在考虑着什么,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淡淡地说:“算了,没关系。”
雄虫记者立马松了一口气,他还想说话,却被时家的管家制止。
管家在时叙的示意下说:“时间已到,三个问题已满,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
雄虫记者只好客套地说:“今天的采访很顺利,谢谢二位给我这个机会!”
采访结束后,频道的链接断开了,蓝色的半透明屏幕被收回光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