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马上摇头:“没有。”
景渊面露失望之色,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说:“您不认为我们分开前应该有一个告别吻吗?”
时叙一本正经地摇头:“当然不,这可是工作场合。”
“您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景渊无精打采地说,“那我先走了。”
景渊低着头,冲着时叙略微弯了弯身子,然后便准备离开。
忽然,景渊毫无防备地被人揽住了腰,那人用巧劲将景渊往后面一带。景渊一惊,随即意识到那是时叙,他放松身体,后背贴在了墙壁上。由于时叙恰到好处的力度,景渊倒是不至于撞在墙上。
景渊张嘴想说话,但时叙的舌头已经趁机侵入,将景渊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嘴里。那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淹没在炽热的亲吻里。
时叙掐着景渊的下巴,景渊的头抵在墙上,他乖顺地张着嘴,让时叙的舌头可以尽情地在他的嘴里肆虐。
时叙的动作慢慢减轻了些,他温柔地亲亲景渊的双唇,拉开了自己与景渊的距离。
景渊面红耳赤地看着时叙,方才的亲吻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下次是不是要柔和一点?”时叙凑在景渊的耳边说。
景渊的手从时叙的脸颊滑到脖颈上,他笑着说:“您还是不要太温柔了。”
时叙赞同地点头。
“我走了。”景渊依依不舍地说,“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中午见。”时叙笑道。
景渊朝着另一边的电梯走去,时叙则打算穿过两栋楼之间的连通走廊到对面的研发部去。
时叙一边走,一边想着景渊刚刚有趣的反应,他心道:“谈恋爱还是很有意思的。”
然而,时叙一转弯,就看到一名雌虫正紧紧地靠在墙上,他似乎是想缩小自己的体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见到时叙出现,那名雌虫立刻低下头,双手挡住脸,一副妄想掩耳盗铃的架势。
时叙说:“我看到你了。”
那名雌虫稍稍分开并拢的五指,从指缝中偷偷地看了时叙一眼,他简直要把“做贼心虚”四个大字写到脸上了。
时叙持续注视着那名雌虫。
雌虫终于在时叙戒备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上前两步,火急火燎地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绝对没有看到您和景渊少将亲嘴!我一秒钟都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