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的唇,他觉得自己的嘴唇泛起莫名的痒意,要是时叙再不回答,他就要扑上去了。
时叙没有说话,他轻抚景渊漂亮的脸,而后微微低头,亲了亲景渊柔软的唇,他含住景渊的唇,舔了一阵子,再用牙齿温柔地咬了几下。而景渊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时叙的上唇,接着,他伸舌小心翼翼地触碰时叙的牙齿,时叙收到了邀请的信号,他立马明白景渊在要求更深入的亲吻。
“我昨天不是抱过了?”时叙笑着说。
景渊把鸡蛋饼装进盘子里,转身面对时叙,他的双手搭在时叙的肩膀上,期盼地问道:“雄主,我可以亲您吗?”
时叙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拉开房间门,走到一楼,便看见景渊正在厨房里忙碌。
时叙是时家唯一的继承人,因此他不像其他家族的雄虫继承人们那样,成年后要搬出去住。时叙一直住在时家,他得到这边的分配住宅之后,很少到这里来,他真正在这里住的天数估计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不过一个晚上,景渊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约摸再过两天,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时叙又问:“那膝盖呢?你这样站着会不会累?”
“我没有那么脆弱,”景渊听见时叙关心自己,心里很是高兴,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撒娇的味道,“如果我站着累的话,您要抱着我吗?”
“不用,早上时间太紧了,我们吃营养餐吧。”时叙隔着衬衣碰了碰景渊腰侧的烫伤,“你的伤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都没事了,您放心。”景渊撩起衣服,将身上的伤口展示给时叙看。
次日早晨,时叙睡醒时,他的身边已不见了景渊的影子。他顺手摸了摸床铺,发现景渊昨晚睡过的位置没有一丝热度。景渊肯定早就起床了。
时叙坐起身来,靠着床头的靠背,他拿起矮柜上的闹钟看了一眼。现在还很早,闹钟的第一次闹铃都没来得及响,去军部上班的时候,时叙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起床洗漱,但今天是休息日啊,他想赖个床。
景渊身上有那么多伤,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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