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不管景渊怎么想,他的理智仍然控制不住感情的泛滥。
时叙将景渊放到柔软暖和的床铺上,景渊一接触到床,立刻就滚到了另一边。看着难堪到发红的雌虫,时叙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地伸出手去,他觉得无视掉这一切可能会伤害景渊的感情,因此,他选择帮忙。
“啊……”景渊不禁弓起腰身,他没想到时叙竟然会这样做,他本能地追逐着时叙的手。
时叙对这种事情还比较陌生,但上手之后,他觉得好像也不是很难的样子。他抚摸着景渊,简直是自学成才,来了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没一会儿,他就达成了自己的首次“成功抚慰雌虫”成就。
景渊咬着下嘴唇,眼中显露出少见的水光,他一直伏在时叙的肩上喘息。消停后,他随即软在时叙怀中。景渊感觉得到雄虫的生疏,这说明时叙从前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景渊乖巧地蹭蹭时叙的脖子,他难免心底暗喜。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时叙的脖颈上,弄得时叙痒痒的。时叙拨弄着景渊通红的耳垂,不怀好意地笑话他:“这么快?比我想象中快多了……”
景渊正为此而不好意思,他望着时叙近在咫尺的脸,小声说道:“我、我以后会小心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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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有事就好。”景渊见时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也跟着放下心来,他知道时叙不是那种不考虑后果,一味逞强的雄虫。
飞艇降落在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前面,白色的墙壁,蓝色的屋顶,一看就知道,这是每个雄虫成年后都会得到的分配住房。
时叙摸摸自己的枪,对景渊说:“我的子弹是特制的,宁豫除了截肢,没有其他办法。”
“您不应该这样做!”景渊立刻紧张起来,“宁家不会罢休的!”
时叙摇着头道:“他们没有证据。说不定是因为他们家的医生无能,才让宁豫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呢。”
“我既然要做,就不会犯低级错误。”时叙说,“我会把它处理掉的,你放心好了。”
景渊还是有点不安,他担心地说:“宁家能猜到是您。”
“那又怎样?”时叙的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宁家没你想得那么厉害,这个苦果他们只能自己硬生生咽下去。宁豫可不冤枉,他罪有应得。”
“您知道我膝盖上的伤是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