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听了祁宣的话,有些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你准备接私活?”
“我又不是卖身给军部了,为什么不能接私活?”祁宣搭着时叙的肩,凑近了道,“大家都是雄虫,我肯定会给你打个折的,但是你千万别说出去啊,我给雌虫可没有这个价!”
“好,”时叙笑着点头,“等下次找你。”
祁宣有了时叙的许诺,立马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大金主,资金有了着落,未来是一片光明。
时叙的飞艇和祁宣的飞艇停放在不同的区域,所以,走到转弯处,两人便互相道了“再见”,各回各家去了。
时叙坐上自己的飞艇,设置了自动模式,他靠着座椅的背,面露困倦之色。
今天,已经是景渊请假的第三天了。
时叙当然不可能主动联系景渊,三天前,景渊打过两个电话给时叙,也统统被时叙挂断了。
尽管时叙心里隐约觉出了有哪里不对劲,但他现在不愿细想,景渊不肯告诉他,他也懒得管了。
时叙回到家,去跟自己的雄父和雌父问了好。
时怀清和顾珏都以为他这几天的晚归是因为约会,所以,还笑呵呵地觉得时叙的婚姻大事很快就会得到解决。时叙想要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姑且就让他们那么误会了。
时叙打过招呼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叙脱下军装,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上睡衣。他的头发微长,发梢还有些滴水,他从架子上拿了一条白色的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眼睛。
时叙已经好几天没有用变色晶片了,并没有人看出他的眼睛受了伤。时叙自己琢磨了半晌,也觉得这左眼应该是完全好了。
他把头发擦到半干,便将毛巾放到一旁。时叙拿着光脑,查看今天的各种新闻,这时,他的通讯器“嘀嘀嘀”地响了起来。
时叙拿出通讯器一看,有些无语,但他还是接了起来:“喂,怎么了?”
另一边正是时希:“你回家了没?我有事情想和你说,你怎么天天深更半夜不回家?”
“我回来好一会儿了,我就住在你隔壁,你不能过来看看我在不在吗?”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