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在时家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景渊舍不得时叙,他想多看看时叙,多和时叙说些话,要是随他的意,他今晚都想抱着时叙睡了,当然是指那种最单纯地抱着。
不过,时间不早了,景渊惦记着时叙的身体,只好与时叙告别。
“您快进去吧,”景渊说,“希望您今夜好梦。”
时叙看着景渊,说:“你也好梦。”
景渊站在原地,抿着嘴。
时叙看出他似乎还有话想说,便问道:“你还有事吗?”
景渊没有接话,他心中正在天人交战。犹豫了半天,景渊才极其缓慢地凑近时叙。越来越近,景渊的鼻尖满是时叙诱人的气味,景渊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干脆不再忍耐,他的嘴里立刻冒出一声呻|吟来。
时叙没有躲,他望着景渊,没有拒绝。
景渊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那个瞬间,他的世界只有时叙一个人。
景渊亲了亲时叙的脸颊。
时叙稍微红了耳尖,而景渊一直红到了脖子,剩下的地方被衣物遮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红了。
“明天见。”时叙轻声说,他转身走进时家。
景渊看着时叙进门,再关门,这才坐上自己的飞艇。
也许是因为雌虫最了解雌虫,就像时希说的那样,景渊确实常常想把时叙拐上床。时叙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光是亲吻面颊,都让他心跳加速,那种极度的亢奋使他胸膛发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一般。
景渊深呼一口气,决定把这个亲吻留到临睡前再回味一番。他望着时家的别墅,注意到二楼有一间房间刚刚亮了灯,那应该就是时叙的房间,可惜拉上了严严实实的窗帘。
景渊最后再看了那房间一眼,然后开着飞艇朝向景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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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摇摇头,向景渊表示他没事。时叙当时确实非常自责,只是他现在已经知道,自责没有任何用处。
保护雄虫,这基本成为了雌虫的本能。然而,一个在战场上还得依靠别人保护的军官,永远都是拖后腿的存在。时叙知道,自己必须变得更加强大,他不想受人保护,他更渴望扮演保护者的角色。
“那是你没有看到我刚受伤的样子。”时叙歪头看了景渊一眼,“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这几天也没有再出现失明的状况。”
“您还能认出打伤您的人吗?”景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