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顺手拿出手机拍了张许折枝站在鲜花前的照片,发到群里。
[我好、骚啊:都谁要花?店里集合啊!]
[我好、骚啊:【图片】]
发完后,许折枝这边已经忙得差不多了。
她走过来,把999朵玫瑰用黑纱包好,恶趣味地将手臂搭在柜台上勾唇:“要不要写个告白卡片?”
齐知节被恶心的浑身一抖,转念想到孟宇柯那个马大哈只是发个朋友圈装逼,必然不会去看上面的字,贼笑了一声,“行啊,那就写个: \.CN
许折枝:“……”
她喝了口山楂果汁,抬眸时看到齐知节今天又戴上了他那款金丝框架眼镜,酝酿着开口,“你知道许源赫的眼睛先前做了什么手术吗?”
齐知节正专注地在粉色卡片上写字,闻言头也不抬开口:“他啊,大学那会儿跟人打架,被人锤了一拳,脑袋撞到墙上撞出了淤血,压迫眼部神经失明了一阵,后来做手术好了。”
许折枝眼瞳微微一缩。
“失明?!和谁打的?为什么打架?”
“和谁就不知道了……打架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家里吧?你也知道,阿赫童年经历不是很好,跟着奶奶流浪了一阵子,后来被母家接回去又受了很多年排斥,总之吃了挺多苦的。”
失明、排斥、吃苦。
许折枝听到这几个词,心情有点压抑。
分开以后,他都发生了什么啊。
她就说为什么再次见面后感觉许源赫的性情又冷淡了不少。
原来是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逼出来的。
“这话你可别说是我讲的啊!阿赫这个人不喜欢别人讨论他的事。”
许折枝烦躁地用吸管戳着果汁杯里的山楂果肉,闷声嗯了一句。
她才不想把这事对别人说。
齐知杰听着挺新鲜,“阿赫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妈了,枝枝又不是小孩子。”
孟宇柯在一旁搂着兄弟的肩膀道:“习惯就好,这才哪到哪,高中那会阿赫恨不得把人挂在腰上。”
许折枝点开相册暗自欣赏了会,感觉这张拍的许源赫很好看,便点头。
“我那部屏幕摔坏了。”
本来只是看看,但现在,她突然决定要买了。
随后几人出发前往芙蓉馆。
许折枝低着头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