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远推开门,看见的是温夕穿着绸缎的淡黄色的衬衫,白色的长裙,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巴掌大的小脸儿染着娇羞的樱红,五官明艳动人,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更是牵动着男人的心弦。
谢庭臣清冷的目光一沉,被人打搅多少是不舒服的,就像饿狼扑倒眼前的一块肉,却被人戛然而止,这其中滋味,只能自行体会。
他瞥了一眼前方的玻璃窗,从镜中看见来人是顾时远,声色俱厉的说:“什么事?!”
“谢医生,茵茵突然肚子不舒服,在三楼的妇科,她希望你过去看看?”顾时远抓着门把的手紧了紧,男人与男人之间,太清楚了接下来谢庭臣要对温夕做的那种事情。
他听闻了秦易被人送进了局里子,这么巧的是秦易进局的那天,就是温夕出事的那个晚上,那晚他一夜无眠,他自责过,后悔过,可他斗不过秦氏。
三代走私,在外国还有非常厚实的家底子,除了谢庭臣,别人敢动秦氏公子吧。
就连顶尖的江家,季家,周家都要记掂三分的人。
秦易也才关了三天,就出来了。
他一个顾时远,别人都不放在眼里。
谢庭臣面色明显冷了冷,解开了衬衫的两个扣子,松了松白大褂,神色郁冷的转身朝三楼去。
男人飒漫的动作都透着俊冷矜贵,令人心跳都漏了一拍。
温夕从桌上跳了下来,看都没看顾时远一眼,经过他时,却被他扯住手腕,说:“温夕……”
“有事就说。”她抽回手,一脸嫌弃的甩了甩,说:“你宝贝出事了与我无关。”
顾时远脸上失了颜色,说:“那晚的事,对不起。”
对不起?
有用?
温夕看着顾时远,越来越陌生,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顾时远,她以前都没有看清过他。
“温夕,秦氏的家族势利你知道的,我也是迫不得已。”顾时远尽力的解释着,他的为难,“还好你没出事,秦易也进了局里。”
“顾时远,亏你说的出口。”温夕冷冷的说:“说到底你还不是自私,怕我碍着你的康阳大道!幸好跟你这种人离了婚,你走你的富贵路,我过我的独木桥,经后互不干涉。”
“我是贪权利怎么了,我有错吗?那个男人不想呢?”顾时远却不甘地道:“我又不是犯了十恶不赦,人都是自私的,你以为他谢庭臣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