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翻云覆雨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很,少儿不宜。
谢庭臣掀眸,看了她一眼说:“脸也过敏了?”
温夕窘迫的咬了咬唇,岔开话题:“昨晚,你怎么在万象庄的?”
“取画。”谢庭臣说:“听说有人把我房子的东西都丢了?”
说的是林茵茵的婚房?
她怎么忘了这那房子是谢庭臣送给林茵茵的。
温夕:“没,我送人了。”
他问:“男的还是女的?”
“算男的吧。”
“……”
“疼,轻点儿。”温夕皱眉,他用药绵擦的都让她感觉火辣辣的,她都怀疑刚刚那一下,他是故意的。
谢庭臣清冷深幽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说:“疼就对了,证明还有知觉。”
“我只是轻轻的用手打了两下而以,很严重么?”温夕低咕了一句。
“处理不当造成的毛细血管破裂、软组织损伤等导致都有可能。”谢庭臣的医用口吻。
温夕一愣一愣的,她说:“好了,谢医生,我明白了。”
万事皆可能,在医生的眼里,她就是放个屁,都有病。
理解。
“这是什么?”温夕岔开话题,不想再继续刚才的发病源事件了,她打开精致粉色的保温盖一看,里面是燕麦加峰密的养胃粥,一打开便有一股扑鼻的香味:“看起来不错,我尝尝。”
谢庭臣看了一眼,坐在那儿,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
温夕打开餐具,发现连餐具都是精美的粉色,她用勺子勺着吃,“手艺不错,是兰姨做的么?”
公寓里的三餐基本都是兰姨做的,偶尔休息的时候温夕会去做。
“不是。”谢庭臣好整以暇的凝视着她,说:“茵茵做的。”
很好。
温夕想吐,想了想算了,吃都吃了,她边吃边说:“不好吃,一点也不好吃。”
谢庭臣拿过来,说:“不好吃就别吃。”
“不行,我饿。”温夕抢了过去,林茵茵花心思做来送给她小舅的,她当然要吃,还要把这份心意吃的干干净净。
“给我留点。”谢庭臣看她那狼吞虎咽的像是在吃仇人一样,他把手指放在太阳穴,沉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