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温夕刚踏进去,便看见温长德挂断手机,目光很是严厉的朝她一瞥。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被温长德狠狠的用力一摔,落在地上发现重重的玻璃碎声,温夕的身子下意识的一震,仿佛十二岁那年的一幕又出现了。
“出息了,长本事了,我现在是请你都请不来了!”温长德好长一顿输出,脸上愤意怖满,一旁的温念念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接着说:“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大明星,在我这摆什么谱呢!!”
温夕答应了宋晴不跟他吵,可死刑前还有辩护律师,她总要为自己辩解吧:“……我没有。”
“还没有!”温长德气得指着她的手指都在发抖:“你除了狡辩,还是狡辩,十二年前是,现在也是!看来是我没好好教到你!”
“十二年前没做过的事,现在也没做过。”温夕替自已审辩,可没用的,他不会信。
温长德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他的观点里,他就是天就是地,他就是对的。
温长德指着头顶上的那块牌匾,问心无愧,四个字说:“跪下!你问问你自已,你做没做过!”
“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认。”温夕红着眼,抬头眼着温长德,她已经认不得他了。
“好哇!你今晚是反了天了!”温长德拿起棍杆朝温夕的双腿挥去,直接把她打的跪扒在地上,他愤红了眼说:“你今晚就好好给我跪在这里,反醒反醒,真后悔当初没有把你丢了!”
“就你这性子,我温家肯定跟着你遭殃!!”
温念念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劝道:“爸爸,姐姐不是故意的,别打姐姐了。”
“看到没!念念多善良啊,还替你这个小混蛋求情!”温长德愤气冲天,拿起棍杆又抽了二下,在等到第三下时,温夕抓住了木棍。
她一双眼睛没有丝毫的温度凝视着他:“有必要吗!”
每次只要温念念一求情,温长德更加怒气横生,打一下会变成打三下。
这算那门子的求情?
温长德心里一个咯噔,竟有片刻的僵住,被那双冰冷的眼神愣住几秒,差点他都被温夕那样的眼神给震憾到。
“哐当!”
一声,温长德把木棍丢掉,愤气不减反增,只是他愤火太旺,一个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