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谢庭臣薄唇轻启,声调低低的:“那更应坦诚相见。”
他修长的手指一路从她的脸颊滑落,脖颈,锁骨,直停留在她心脏的位置:“欺骗一个九十岁的耄耋老人,这里不痛么?”
“放开我,这里是顾家!”温夕的话里带有警告之意。
却试得其反。
谢庭臣更加紧固着她。
门外传来敲门声,顾时远站在门外说:“温夕,你还在里面吗?”
谢庭臣闻声,一个垂头便封缄住她的唇辩,令她发出乌乌嗯嗯的声音,她愣了几秒后,反抗着,手和脚却被压得死死的,一动不动弹。
男人似报复般的吻着,好一会儿他才呼吸急促地掀眸,声调哑暗:“不想让他听见,就乖一点。”
温夕粉红粉红的脸,唇更红,她愣愣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怪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门外又传来顾时远的问候声:“温夕,你在里面吗?是爷爷让我来叫你下去的,你在吗?我进去了?”
“你别进来!嗯……”
温夕语调有些急促,她刚一说完一句,他的大手却游在她的细腰上,轻轻一陷,敏感又像被人点了一下笑穴,痒痒的,她压低声音,嘴角透着嗔笑:“不要……”
顾时远皱眉莫地一紧,手推了推门把:“怎么了温夕,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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