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注视着顾时远,真可笑呢。
婚内出轨,前一刻还刀峰相对,恶语相向,这一秒,倒演起深情男二的戏码来了?
她话峰一转,说:“真觉得对不住我?”
顾时远:……
“那敢情好,我们就再去领一次结婚证?”
顾时远脸部抽筋,臭的可以:“温夕,你当婚烟是玩笑呢,你想怎样就这样?”
装!
垃圾桶呢?
什么都能装!
温夕美眸看像远处的狗,拂了拂小手:“去去去,找你的三儿去吧,像你这样的,白送都入不了我的眼。”
瞎一次就够了。
还当我是个冤大头啊。
想想那三年里头,她为顾时远洗衣做饭,打扫,冷了送衣,渴了送水,一件件,一桩桩,但凡可以用手的绝不用腿。
活得真像个保姆妈子。
抱歉,这棵树吊一次就行。
她要去找大森林。
顾时远看了一眼,平日里乖乖巧巧的温夕,与今日的艳彩绝颖大不相同,难道是伤得太深了?
他不愿多作逗留,离去时,只冷冷的留下一句:
“温夕,你以后结婚通知我一声,我给你备份大礼。”
“不需要,我不缺你这点歪瓜裂枣的份子钱!留着给你三儿生儿子吧。”
“你!……”顾时远的脸,铜臭铜臭。
“温夕,你别后悔!”
他及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
温夕轻笑了笑:“你想多了,道路朝东,一别两宽!”
……
“叩叩——”
温夕礼貌性的敲门,听到里头回应后,一瘸一拐的蹦进去,坐在椅子上。
看着眼前的医生低垂着头,骨节明分的手指,正在电脑前敲打着。
“那里不舒服?”男人好听的声音,清冷的响起。
温夕蹙眉,盯着小脚腕处:“医生,我脚崴了,有点疼。”
都怪她,为了气质上压一压顾时远,便穿了八厘米高的高根鞋,这才好了。
人倒起霉来,走路都会踩到下水道!
“躺上去,检查。”
“哦……”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温夕羞窘,早上才和男人做过,这会儿又想了?
她笨手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