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做错了事,你去找陆行简就是了,来找我作甚!”李云暖被吓得大声哭泣。
哭得男子心里烦躁得很,“别哭了!没见过你这么爱哭的人!”
从抓来到现在,似乎眼泪就没停过,“刚刚不是还很硬气吗!?说我不长眼。”
李云暖,“............”
“是我不长眼,大哥,你就说吧,你抓我来是要干什么?”李云暖也不装了,直接道,
“你抓我必然知道我的身份,若是我在你手里出了事情,你觉得左相府,护国公府会放过你吗?冤有头债有主,陆行简跟你有仇,你找他去啊,你抓我来干什么。”
“老子不用他们放过!他们从来就没有放过老子!一日夫妻百日恩,抓不到陆行简,自然就来抓你了。”
李云暖,“............”
心里怀疑昨夜伤陆行简的人就是他。
“那你说说你抓我的目的是什么?你不要钱,难道是要当官?”
男子,“???谁要做官!?”
李云暖,“那你要做什么?”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除了钱财,就没有点别的了吗?”男子身材矮小,看着就一米五左右,整个人瘦得骨头都能看清。
说话声音也尖细尖细的,听得李云暖头皮发麻。
似乎已经猜到了他最终目的,她没有说话。
“比如色。”男子又道,面色已经逐渐变得猥琐。
李云暖直接闭上了眼睛,一遭失足千足恨,今日若是受了辱,他日必将拼死找回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没听说吗?”李云暖也没了演戏的心思,说话语气也一变。
男子并未意识到这个问题。
“那又怎样,昨日陆行简才被老子砍了一刀,伤口极深,老子若再用些力,他那条胳膊都保不住,老子怕什么?!”
果然,李云暖没猜错,昨日伤陆行简的人就是他。
“就凭你?能伤了陆行简?”李云暖语气不屑。
“我整日和陆行简在一块儿,我怎么不知道他昨夜受了伤,连胳膊都保不住。”
男子眯了眯眼睛,手里的匕首开始转动,威胁感十足,“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