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辰现在还要赔死对头一百两银子,简直是要他的命了。
让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
她满怀歉意的道歉,又看见旁边的姑爷。
她连忙见礼,“见过世子,世子安好。”
“你说什么?”紫川没听清。
“对不起......”
“啊?听不见。”
紫川捂着肚子想大笑,但考虑到里面的氛围,收了声音笑,就变成了哑笑,滑稽得很。
明月深呼一口气,闭眼默念: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容易早嗝屁。
今早她急忙出去找大夫,没注意看路,一不小心就在一个拐角处撞上了紫川,后者痛得呲牙咧嘴。
陆行简当真坐在床前守着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他让紫川将他的公务都搬来了暖栖院。
他就在屋中点了安神香,办起了公务。
明月识趣地关上房门出去了。
明月闻言猛地抬头,对他吼了一声,“对!不!起!”
说完就看见他满眼戏谑,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瞪眼,“你耍我?”
“干嘛?”紫川睨了她一眼。
“今儿早的事情,对不起。”声音细小如针眼。
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他写了一张药方留下便走了。
入夜。
不知是安神香起了作用,还是翻书声起了作用。
*
房门外,明月用胳膊肘捅了捅紫川,“哎!”
屋中静悄悄,静得只有翻书和磨墨的声音。
这会儿床上的人面色平静,没有日落那会儿的焦躁不安。
吴太医都纳闷他怎么突然如此听话,看了一眼床上的病人,到底没再说什么。
他算是想明白了,跟这个臭小子置气就是无用功,人人道他清冷高雅,如高山白雪,不可靠近。
只有他知道,这臭小子的内里就是个混不吝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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