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但……
“同学您好,方便问下舞蹈学院怎么走吗?”
“直走右拐再右拐,然后一直直走。”那同学看着他怀里的玫瑰花,贼兮兮地笑起来,“哟,我们哪个同学那么有魅力啊?都让这么帅的哥追人追到学校来了。”
迟轲:“?”
这小子怎么知道我不是本校学生?
恰好此时,孙秘发来了消息。
迟轲脑子里的警戒线正处于绷直状态。
难道原主之前抛头露面过?或者这学校里有熟人?总不能原主家里有谁也是……
迟轲被幽了一默,默完又有点怅然,因为无力反驳。
谁年轻的时候不是意气风发的小伙子呢?
他带着成年人的疲惫来到舞蹈学院,距离大型彩排开始,还有五分钟。
迟轲看了眼表,在冷云廷安排的人员带领下,推开了后场入口大门——
“迟助?”
玫瑰花束和白茉莉花束撞到一起。
迟轲眼皮子一跳,望着眼前男人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大脑飞速运转,试探性道:“司马少爷?”
男人好脾气地笑起来:“不用说少爷,家世不值得炫耀,我现在开了家剧院,迟助唤我司马……算了,这个姓也太高调了,你叫我司总好了。”
迟轲:“………”
有病?
迟轲冷脸:“好的司马总。”
司马逸尘还是很好脾气地重申:“是司——”
“司马总,麻烦让让。”迟轲懒得给领导之外任何人好脸色,何况老板的情敌,“挡路不太好。”
后台只是人少,不是没人,这会儿已经好几个人无路可去,在他们身后围观了。
然而司马逸尘“唔”了声,让开仅能半个人过去的空,弯着眼睛说:“好吧,但我建议迟助还是回去吧。我刚已经去过前台了,大家都知道我这束花是给许乐眠学弟的,你要再过去,可能会让他很难办。”
迟轲:“哦,麻烦再让让。”
司马逸尘:“?”
司马逸尘没动,保持风度:“我说,学弟会难办。”
迟轲不耐烦地压了下眉骨,二话不说撞过他肩膀,硬挤过去。
难不难办跟他讲有什么用?
他又不喜欢许乐眠,他只是个社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