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完以后，他又没立刻说话。
白鹤一头雾水：“咋了，你要把我桌子捅穿？嫂子那么能干都满足不了你？”
丁山立刻怒瞪他：“闭上你的鸟嘴，好好看清楚老子指的地方。”
“你指的我桌子啊，咋了？”
“……”
丁山无语凝噎。
他摇了摇头，“难怪你一空间进化者，会跟李洪文势均力敌。就你这脑子里装的，丧尸见了都要摇头。”
白鹤被怼了，却没生气，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是什么？”
“一丧谷，知道吗？”
“不知道。”
“你老师没教你地理吗？”
“我地理是体育老师教的，你觉得能有多好？”
“……”
让丁山无语的是，白鹤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他妈的还挺自豪。
丁山不明白，这尼玛有什么可自豪的。
“算了，我不跟你闲扯。”
丁山敲了敲桌子：“就这里的丧尸，在尸潮兵临城下之际，突然杀了出来，我以为也是尸潮的一部分，结果你猜怎么着？”
白鹤听着听着，一想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便进入了状态。
他一脸认真地接话：“怎么着？”
丁山破口大骂：“他他妈的把尸潮的一部分收编了。”
白鹤：“？？？”
白鹤提溜着豆豆眼儿，努力地眨了又眨，还是只有那么大。
“把部队收编，我是知道的。把丧尸收编，那得是驭尸者才能干的事吧？”
白鹤还是聪明的，很快就把自己的话给否了：“可你说的那么激动，很明显不是驭尸者干的……总不能是丧尸干的吧？”
丁山猛点头：“你猜对了，就是丧尸干的。里面诞生了一只尸王，而且智商很高，坑了不少进化者。”
“智商很高？能有多高？”
白鹤杀掉的丧尸，没有十万也有一万了。
智商高的、低的，他都见过。
可他觉得，也就那么一回事，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丁山想形容词，想不出来。
突然盯住了白鹤的脸，便有了答案。
“比你高。”
“丁山，你过分了！”
白鹤猛拍桌子，咆哮道：“你三番五次讽刺我，有意思吗？”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