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睨着眼前美人在怀的一幕,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道:“唐公,我知道前几年你的夫人病逝,让你好生难过,今天这两位美人,一位张美人,一位尹美人,是我特意找来陪伴你的,有她们在,这个夜晚唐公不会寂寞了。”
“哈哈哈,裴寂,还是你有心啊!”李渊此刻已是神志不清,完全沉浸在软玉温香之中,根本失去了思考能力,裴寂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天早上,当李渊悠悠转醒,惊觉自己居然躺在了晋阳宫殿的龙床上,身边还躺着两个裸体美人。李渊大惊失色,慌乱起身,下床穿衣。
等在门外的裴寂听到屋内的动静,料想李渊醒了,便推门而入。
“唐公,你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李渊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怒斥裴寂,道:“裴寂,你这是害我啊!你是居心叵测啊!”
“哈哈哈,与其说居心叵测,不如说是推波助澜。”
李渊一怔,顿下了手上的动作,不解道:“推波助澜?这是何意?你究竟要做什么?”
裴寂上前两步,笑了下,反问道:“唐公,昨晚侍奉你的那两位美人,可是晋阳宫的宫女,你玩弄了宫女,按大隋律,该当何罪啊?”
李渊脸色惨白如纸,心猛地一沉,面如死灰道:“这,这可是杀头之罪。”
“不错,的确是杀头之罪,况且你还姓李,陛下本就对你生疑,这下你又犯了大错,你说陛下能放过你吗?”
只见李渊嘴唇发抖,吓得魂飞魄散,道:“我,我是在劫难逃啊!”
“难逃也是可以逃的嘛!”
李渊扭头看向裴寂,道:“裴寂,你一手策划昨晚这一切,好一招请君入瓮,究竟意欲何为?我不曾害过你啊!”
裴寂拍拍李渊的肩膀,安慰道:“唐公,你不要误会,你没有害过我,我自然也不想害你,我是在帮你啊!”
“帮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裴寂揽过李渊的肩膀,道:“你听我慢慢说嘛!唐公,你手握几万兵权,又是李姓,本就遭陛下忌惮,陛下是迟早要除掉你的,你再怎么上演花天酒地的戏码,企图蒙混过关,也难逃一死,这不明摆着的事嘛!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裴寂的话不无道理,李渊颓然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戒心。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发制人。反正大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