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芷柔没理会她这话,而是随意的把身上的披风扔到她身上:“控制不住那就想着你若犯错,你兄长,你弟弟,还有整个侯府的性命都会因你而断送!”
“惑哥,川哥,随我出来!”
裴川安原本还有些犹豫,可在看到二哥毫不留情的走出去后,他顿了顿也起身离开。
祠堂内只剩下梅花小心翼翼的把扔在地上的披风给自家主子披上,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一句。
窦妈妈在门外护着,见她出来便立马把汤婆子给递了上去。
秦隐还亲自守在门外,谢芷柔吩咐她没有自己的吩咐谁都不准放她出来,至于饭菜......每顿一个菜一个馒头便好。
“长嫂,这是不是.......”裴川安有些不忍心,但话说到一半便被二哥按住了手。
谢芷柔才不管他们的小心思。
“行了,今晚够晚了,明日早晨你们便在自己小院里用吧,等后日再一起用餐。”
她提前交代清楚,明日她一定要睡个懒觉,教育熊孩子太累了。
“是,长嫂慢走。”
“长嫂慢走!”
等人走后,兄弟两个也在随从的簇拥下往小院里去。
裴川安盯着地下踩着的鹅卵石突然道:“二哥,我刚刚是不是不该为姐姐求情?”
“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突然觉得幸好你拦住了我,要不然总觉得那话说出口长嫂会失望的。”
裴川惑愣住。
“失望?”
“是啊,做错了事情就要有惩罚,长嫂拿我们当自己人才会费心教训姐姐,若是长嫂不拿我们当自己人,大可以一走了之。”
裴川安声音越说越小。
“啊——”脑袋上突然一疼,他瞪大了眼睛瞪着比他高了一个身子的兄长:“二哥,你揍我干嘛?”
“你难道不该揍,什么叫一走了之,长嫂是我们家的人,怎么会走!”
“怎么不会,我在外面可是听说了,大哥现在下落不明,别人都说他死了,嫂子不过是刚刚嫁到我们家还没有什么感情,早晚会离开我们,外面好多人家都等着去左相府提亲呢!”
“荒唐!”
裴川惑黑了脸:“大哥没死,他肯定还活着!”
“你凶我做什么,我恨不得大哥能立马出现在我面前呢,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