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五娘,你怎知周九郎践踏了不少女子?”卢凌突然唤住王五娘问。
一个闺阁少女,平时极少出门,而今日发现的井底沉尸他也未对外宣扬,王五娘如何得知?
王五娘十分凄婉的一笑:“早在周九郎向我家提亲之时,我便有打听有关于周九郎的一切,他时常随其父抄家灭族,手上已染无数人鲜血,又喜寻花问柳,常夜宿青楼之中,想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而且我派去的人也能查到,周九郎常在家中折磨并打杀婢女,女子以及奴仆之性命在他眼里连草芥都不如!”
“这也是为什么我王五娘宁可投湖自尽,也绝无可能嫁他的原因!”
王五娘说到这里,眼中泪光闪烁,犹为凄清,卢凌心中一软,也颇有些惭愧起来。
“罢了,你走吧!”他挥手道。
待王五娘离去后,卢凌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慕容桓,但见慕容桓的目光还在打量着这个义庄四周,竟是盯着一根蛛丝网蹙眉凝思起来。
“你在看什么?”卢凌问。
慕容桓问:“这根蛛丝是新织而成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
慕容桓再次看向了周九郎的尸身,问一旁的仵作:“在周九郎的尸身抬进这里来后,今日可还有其他人来到这义庄?”
仵作辛卫摇头:“我一直在这里,除了卢少卿,还有你们,别无他人来过!”言至此,又停顿了一下,“哦,还有郭、侯两家的两位夫人在外面闹了一阵,另外周九郎府中的一名仆妇也被叫来问了些话,便回去了!”
“可有问出什么来?”
卢十一郎便接道:“那郭、侯两家的夫人一直哭,说自己儿子定是被周九郎害的,死活不肯验尸,便让她们抬回去了,周九郎府中的那名老妇倒是十分冷静,问什么都不知道,道是昨夜一直在府中,未出府门,今早才听闻周九郎已死的消息!”
“那周九郎府中的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散了,这周九郎一死,府中下仆奴婢们都散了个干净,就剩下那一名老妇,还是个瞎了眼的。”
慕容桓的眸中露出几分疑窦来。
卢凌似看出了她心中的疑虑,道:“那名盲眼老妇,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昨夜确实一整晚都在周九郎府中,而且她行动不便,夜间宵禁之时,更加不可能在外行走!”
慕容桓点头,不再询问,而是说了一声:“若是卢少卿没有什么想问我的,那我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