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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一众飞骑疾驰而去,而慕容桓与苏三郎便被几个粗鲁的捕块抓到了马背上,倏然化为烟尘弥漫中的一个黑点。
苏老夫人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陡地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人竟然晕了过去,苏家的几个仆妇闻声急急忙忙的赶出来扶人,宅院门前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好不容易等到苏老夫人醒来,又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哭喊。
“真是个孽障啊!这才回来几天,才几天啊!我苏家便已是被闹得天翻地覆了,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全族人都要跟着一起倒霉遭殃?
你说她逞什么能,逞什么能?画不出,就不要画,人家卢少卿是什么人,那可是声高冠带,为世盛门的高门子弟,她居然把一个仪表堂堂的高门子弟画成那幅模样,这不是在嘲笑人家,找死吗?”
“她自己找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带上我的孙儿三郎!”
秦氏也在一旁哭:“现在可怎么办?大理寺的人不会对三郎严刑逼供吧?”转念又看向苏庆,“你不是说会没事的吗?不是说只要我不吭声,三郎就不会有事吗?为什么他还是被带走了?”
苏庆心中也是一阵烦燥,猛地一声厉喝:“都别吵了!”
“阿桓没有画错,她画的就是卢少卿小时候的模样,那个红衣捕块在卢凌耳边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但现在的问题不是画的问题,卢少卿也不是因为她画了一幅画而带走她和三郎的!”
“不是为一幅画,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查案!这还不明显吗?”
苏庆说到这里,又沉吟下来:“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她和三郎进了大理寺,会不会遭到他人的攻击陷害?”
“不行,这事,我得找人帮忙,得尽快让他们回来!”
念到这里,他便想到了三弟媳邱氏,忙找到了邱氏请求:“娣妇,周九郎之死这事,我们家三郎和阿桓肯定是与之不相干的,你看能不能让你父亲帮忙照看一二?”
邱氏眸光闪了闪,言道:“当然,这事我马上去同我父亲说说,定能将三郎救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
……
归义坊的街道上,一个僧人带着一众飞骑横冲直撞而过,惊得街道上的百姓四散而逃。
卢凌令一众捕块在前方开道,路经此处时,便见到马蹄贱踏下的惨状,由于那匹马实在太快,一个妇人带着小孩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