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琼华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讥诮道:“苏副将,你是本宫什么人?管得比护城河还宽!”
苏知镜一噎,默默垂下头:“卑职只是奉命行事。”
“本宫的话亦是命令!本宫与瑞阳侯府乃是表亲,去亲戚家暂住几日,有何不可?至于礼数,自有本宫担着,你无须多言。”
苏知镜闻言,面露难色,却也不得不应下:“是,殿下。”
苏知鹊还是第一次见阿兄在公主面前吃瘪的模样。
以往,都是赵琼华“哎呀呀,知镜哥哥”这样,那样的。她在苏知镜面前耍公主威风,苏知鹊倒还是第一次瞧见。
苏知鹊辛苦憋着笑,不用看,她也能猜到此刻阿兄的脸,一定比胭脂铺子里的水粉还要精彩!
赵琼华撒完气,冲赵顺吩咐道:“回你们侯府!”
赵顺站着没动,询问赵慕箫的意见:“侯爷?”
“走吧!”赵慕箫落下帘子道。
赵顺这才扬起马鞭,车轱辘辚辚辘辘往前驶去。
苏知镜脸色铁青地目送马车远去,秀禾站在一旁小声提醒道:“苏副将,还要麻烦您送奴婢回宫一趟。”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转向秀禾时,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好。”
上了马车,赵琼华一屁股挤开赵慕箫,坐到苏知鹊身边去,欣喜地拉着她的手,问她怎么会在赵慕箫的马车上。
“这个,”苏知鹊默默看了一眼赵慕箫,情致不高地回答,“说来话长。”
“咦,知知,你的嘴唇怎么肿了?”赵琼华惊讶地问。
苏知鹊脸上蓦地一红,结结巴巴地回道:“不,不小心被,被毒蜂蜇了一下。”
马车里传来一声轻笑。
苏知鹊羞愤交加,狠狠瞪了赵慕箫一眼。赵琼华紧跟着推了他一把,“你还笑!”
赵慕箫挑眉,整理了一下衣衫道:“我在笑,那只毒蜂可真是好运气,能品尝到苏姑娘的唇脂呢!”
赵琼华冷哼一声,宽慰苏知鹊:“慕箫哥哥就是这个样子,知知别生气啊。”说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题,“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会在慕箫哥哥马车上呢。”
苏知鹊看了一眼赵慕箫,又迅速移开眼。这宫女服饰是她在小树林的马车上换上的。
赵顺驾车离开小树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