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耍赖!”她气喘吁吁地指责道。
赵慕箫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轻轻扣在腰侧,低声道:“我只是说让你亲我一下,可没限定我不能回礼,嗯?”
他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苏知鹊的耳边轻轻呢喃,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与温柔。
苏知鹊想要别开脸,却发现自己无处可躲,只能任由那份莫名生出的悸动在心头肆意蔓延。
赵慕箫轻笑一声,冲外面扬声道:“赵顺,回府!”
“是,侯爷!”赵顺得到吩咐,终于松了一口气,驾车缓缓前行。
“你……你放开我!”苏知鹊的声音细若蚊蚋,她用力抽了抽自己的手,却似在赵慕箫的腰侧挠痒痒。
赵慕箫低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用更深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这人不仅是只花蝴蝶,还是只癞皮狗啊!
苏知鹊在心里叫嚣着。
她被这人吻得浑身仿佛化作了一摊水,一丝力气也无。
车窗外,苏知镜凝视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低声问身旁的赵康:“刚才……我似乎听到了知鹊的声音。”
“公子,您一定是这段时间都在思念大姑娘,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没过多久,正常行驶的马车突然慢了下来,前头传来赵顺的声音:“爷,前头有人拦车。”
“哪个不长眼的?”
“爷……爷……”赵顺看着拦在马车前头的人,一脸为难。
可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赵琼华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过借着妹妹知鹊的名义,找些亲近他的机会罢了。
不远处有马车辚辚辘辘驶过来,打断了苏知镜纷乱的思绪。
那时圣上还只是太子,而他的外祖父是太傅。太子厚待外祖父,得知他的女儿去世,怕他伤心过度一病不起,便出了个主意,将他的外甥女接到东宫暂住,对外则宣称是将知鹊接去了王家。
那日,慧宁公主赵琼华也在东宫陪同怀了孕的太子妃。
赵琼华和知鹊年岁一般大,两人都在春天,不过一个生在初春,一个生在暮春。而他,则年长她们七岁,那年将将十四岁。
七岁的赵琼华将太子这话当了真,可他万万不敢当真。
这些年,他对赵琼华一直是能避则避。
但有些时候是避不了的。比如,昨日赵琼华对圣上说想念知鹊了,要去苏府作客几日,圣上竟然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