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他就像一个狩猎的猎人,眼见猎物进了自己的笼子,他分明可以索取更多,但最后,他也只敢浅尝辄止,生怕好不容易抓到的鹊儿,扑棱扑棱飞跑了。
为了压制心里熊熊燃烧的那股念头,赵慕箫轻轻拍着苏知鹊的背,若有如无地哼起歌来:“星辰点点挂天边啊,挂天边。鹊鸟欢声绕屋前,绕屋前......红尘烦恼尽忘却......今宵愿共此良夜,好梦甜甜到明天......”
赵慕箫只顾哼着歌儿,没有留意到,有两行热泪顺着苏知鹊的面颊流了下来。
他在唱儿时阿娘哄她睡时唱的歌啊。
阿娘,最疼爱她的阿娘啊,郁郁而终在了华阙城那个吃人的苏府里了。
赵慕箫说自己困了,可能是真得困了,他穿着中衣规规矩矩地在外侧躺下来,很快就有轻微的鼾声响起。
可撒谎的苏知鹊却一点也睡不着。
赵康从鼻腔里哼出一道冷笑,别过去脸没说话。赵元璟则气愤地说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看完了赵元璟和赵康的笑话,赵慕箫拥着苏知鹊回了房间。
“水蛇是你弄的啊?”“明知故问。”
苏知鹊涨红了脸,她咬着唇,想着赵慕箫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她之前为了做样子亲了他一次,现在他又要挟恩图报,让她再亲一次!她不是他的提线木偶,他要她干吗她就得干吗!
她推了赵慕箫一把,越过他径直往床边走去:“奴家困了,要睡了。”
赵慕箫紧跟在她后面脱起衣服,接连打了两个哈欠说:“睡吧,爷也困了。”
大夫吓得快丢了半条命。
他爬近赵元璟,双手颤抖着仔细地进行了检查,庆幸的是咬伤他们的蛇只是普通的水蛇,并无毒性。只是他们两个要疼一阵子,还要警惕可能会出现高热。
至于赵康的那只眼睛,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老夫医术有限,公子还是等回了华阙城寻访名医吧。不过,按照咱们这路程,等回到华阙城,也来不及了......”
“谢谢侯爷帮奴家出气!”“那你亲爷一下。”
屋内一下安静下来,赵顺屏主呼吸,蹑手蹑脚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赵世子,您这话就说差了啊。”苏知鹊哑着嗓子反驳,“昨儿奴家与箫郎可是忙活了一夜,哦,”说着,她微微掀起面纱的一角,瞥了一眼赵康,“说起来也挺恼人的。我们正好着呢,您这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