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应当也是因为自己被认为属于二小姐那一“侧”的人,被当成是葛花派阀的人员,才有机会晋升。
要是没有后台的下忍,也不可能被提拔上来。
虽然,葛花手下人无一例外,都把自己视为背主的叛徒,但是好歹自己确实被葛花另眼相看。
“没找借口处决我……至今还给我当后台,哪怕只是口头上的,以她的性格来说,搞不好已经是非常优待了。”
百介一边思考着这些问题,一边挥着新入手的忍刀。
他的右手还缠着绷带,并贴着治愈系的咒符,只有空出来的左手在挥刀。
百介也不是空挥刀,屋外正在下雨,他就站在外廊的位置,盯着从空中滴落的雨滴,用刀尖追踪落下的水滴。
外面雨水纷纷。
百介凝视着其中一滴,高举忍刀。
“就算受伤,也不能松懈……要是不坚持训练,技术和能力就会倒退。”
刀光一闪。剑尖不偏不倚的劈开了雨滴。
叮!
水光溅散了开来。
百介继续进行自我训练。
陪他练习的是屋檐下的虚空。
每当雨滴落下时,他就将那轨迹当作对手,一个劲地挥刀,突刺、劈砍。
“……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也感到很累,手腕也沉的不行。
百介吐出一口气。
这些天的气温也降低了,快到冬天了。
今天是罕见的,可以休假的时间。下忍们也被允许外出。
同僚们都去逍遥快活的日子里,无所事事的他,也只能以训练打发时间。
事实上,下忍们平日里也有各种训练,可惜没有多少人像他这样特地自主锻炼。
百介对于这种基本功层面的练习,其自律程度早就超越了执著,到达了疯狂的地步。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弱。
“耕三郎,那个老人说的没错。”
百介心里非常的清楚,自己与耕三郎确实是弱者。
那个老人的身份,事后已经调查清楚,老人的真名也不是耕三郎。
他本来是个农民,被发现有灵力后,就被某个赫赫有名的术士一族带走,在那一族打杂。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选择了逃跑,最后堕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