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群作揖回礼,随后走入院中,见到了从主屋内走出的陈瑛。
“陈押衙……”
“王参军……”
二人相互作揖行礼,随后直起身子走入主屋。
由于事情紧急,因此王群没有耽搁,坐下后便对陈瑛开口道:
“想来押衙也知道凉州兵变的事情。”
“如今那伙乱兵便在朔方城西南三十余里外,恐怕黄昏便能抵达朔方城下。”
“某此次前来,乃是想借押衙身后刘节帅威名,派人打探乱兵用意。”
“若是押衙同意派兵驰往,某家使君愿备厚礼感谢。”
王群话音落下,陈瑛便略微皱眉。
他不想掺和这场浑水,但如果放任乱兵不管,倘若他们真的进攻朔方,把田在宾赶走,那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布匹路线就会遭到破坏。
想到这里,陈瑛点头道:“既然如此,某现在便派出一伙精骑驰往,看看这伙乱兵用意为何。”
“谢押衙出手相助。”王群作揖感谢,陈瑛则是召来了队正,让他派一伙精骑去打探王守文等乱兵的用意。
不多时,一伙陇右精骑出城而去,直奔王守文等乱兵队伍……
长夜漫漫,姑臧城内数千番丁被发动搬运擂石、滚木,而城外的杜噶支则是杀羊宰牛,犒劳嗢末部的男丁,派出精骑守夜。
翌日,白毛风依旧在吹,杜噶支也下令继续进攻姑臧城。
“从这里到会州乌兰县也不过四百余里,我且战且退,我就不信他们能拿下我!”
“你何必着急?”索忠顗连忙安抚道:
“我们才将坚守不到一日,今日死伤不过四十余人,反观胡杂死伤起码两三千人。”
索忠顗对朝廷始终还是抱有念想的,但索勋却很清楚,朝廷无利不起早,更何况赤水军兵变,估计朝廷自己都忙的焦头烂额,哪里有空来管他们?
“再坚守几日,等他们出动甲兵,将其甲兵消耗些许,我们就突围!”
索勋咬牙安排,索忠顗见状松了一口气。
索勋反应过来,可索忠顗早已猜到。
“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赤水军会兵变!”
“现在城外刮着白毛风,即便我们放出狼烟,其它几座城池也接收不到。”
“长此以往,嗢末未必有决心拿下姑臧,而我们还有张淮铨、王宗会那一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