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
自他到任朔方以来,朔方镇的口马贸易被他快刀斩乱麻的终止。
没了口马贸易,朔方镇便只能用牧群和牛马来与陇右做生意。
在这方面,陇右的条件并不比朔方差,因此朔方的财政度支明显下降。
唐持不复平静,而是皱眉询问:“既然说是官兵,难道没有看到他们的旌旗?”
“看到了,不过……”牙将迟疑,顿了顿后才道:
“何事?”
面对前来禀告的牙将,唐持不喜不悲,没有因为一点小事就发脾气。
哪怕是朔方节度使唐持的身上,穿着的绢帛也是陇右所贩。
元和十五年进士出身的唐持,眼下刚过六旬,发须依旧乌黑,素有美髯公的美名。
他在绘画寒梅,每一笔都下得极为慎重。
只是这种节骨眼上,急促的脚步声从正堂外传来,好在唐持笔力非凡,连忙停顿并放下画笔,这才避免的一幅画被毁。
“使君!”
为了筹措将士们御寒的衣物,唐持几乎把府库都搬空了。
眼下好不容易解决一切,唐持难得清闲,因此便在正堂理政间隙,作画陶怡起了情操。
“窸窸窣窣……”
寒冬北风中,身处灵盐二州的朔方镇可谓寒冷。
在这种时节里,来自陇右的麻布与绢帛成为了穷人与富人御寒的必备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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