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使用弓箭干扰攻城的将士。
倘若城门口的营垒守不住,他们就退回城内,同时城楼的兵卒浇下石脂,点燃大火,阻断沙州将士冲入城内的机会。
唯有揭开河西所有汉人曾经为奴婢的这道伤疤,才能将所有人刺激起来。
“是……”
站在张议潮身旁的一名参军忍不住开口,张议潮则是眸光坚定:“现在撤下来,如何与刚才受创的将士们交代?”
“传我将令,先登者拔擢三级!”
“破了城门营盘,冲进城内,光复甘州!!”
张掖,沙州将士与吐蕃守军如同两股凝固的潮流,交汇在烽火连天的城墙下。
远处,沙尘卷起,仿佛大地在叹息,为这些年轻生命的消逝而哀哭。
“半个时辰了,四门都没有传来先登的消息。”
“刺史……要不撤军休整休整吧……”
城头上的吐蕃守军也不慌不乱,手中的金汁和檑木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砂石般不断投下。
滚烫的金汁将无数沙州将士重创,皮肉粘黏着衣物与甲胄,那灼烧的疼痛感,让许多人在昏厥与清醒之间来回打转,残忍异常。
“浇下去,烫死这群汉奴!”
“额啊!!”
“攻进去!不要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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