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稿子在报社稿库,以为已经签发,就挂上了。所以……这个方案也未尝不可,都有责任,孰轻孰重,谁先谁后,都有一套站得住脚的理由。”陈继洲的表态听着含糊,意味其实十分明显。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份方案看似说得过去,但是势必会引起当事人的不满。甚至会引起不必要的后续麻烦。”夏侯明奇说,“再者说了,这份报道虽然引起了重大舆情,但至少它是符合事实的客观报道。从另一方面来说,它也推动了省里深层次解决邑州水灾背后的人为问题。”
陈继洲没有插话,而是在一旁频频点头。
“所以我觉得对张智尧的解聘处分似乎重了一些,建议做调岗处分。你觉得呢?”
“我同意社长的方案。”陈继洲心里明白,夏侯明奇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报社作为新闻媒体,履职没有问题。另一方面,省里对此事态度也有所改变,似乎高层对于舆论监督更加自信包容。
夏侯明奇的修改意见很快反馈到曲长国那里,曲长国看了后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当时提交的处理意见本身就刻意避轻就重,目的就是给领导留出思考和修改的空间,看来,曲长国这次又算对了。
曲长国以最快的速度将方案修改好,交给报社办公室。办公室又呈递给报社集团,等到集团将最终处理结果反馈给北江晚报社时,刚好两天过去了。
看到这份盖了集团公章的处分决定,曲长国松了一口气。事情总算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联系胖冬,让他把那些该死的照片删掉!彻底删掉!
两人这次的碰面是由曲长国提出来了,地点自然是由他来定,曲长国选择了沿河一座偏僻的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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