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哥，关于这条稿子的事情，我的人查到了一些内部消息。”胖冬忽然很神秘地说道。
内部消息？胖冬现在的能量已经如此大了吗？是不是没有他搞不到的消息？听到胖冬这番话，向北来了精神。
“什么消息，你说一说。”
胖冬盯着向北，两眼瞪得溜圆：“这稿子是北江晚报网，就是北江晚报社的官网编辑签发的
。那个编辑我不认识，不过我想办法套到了他的话。他说罗方伊那条稿子之所以能发出来，是因为总编室授意，不然他不可能没事找事，把这稿子挂到网上。”
“总编室授意？谁？”
“还能是谁，曲长国。”胖冬说道。
“曲长国？”向北表情诧异，陷入沉思。
“是不是觉得很意外？你们应该有多年的交情了。如果我没记错，你跟曲长国当年关系很好吧。”胖冬记性不错，只要经过他的大脑分析，很多有关联的人和事就会衍生出更多的关联。
“我们只是同事，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向北似乎不愿提及曲长国。自己出狱之后，这个曾经共事多年的好友，居然从未约他吃过一次饭，聊过一次天。要说两人是好友、战友，纯属扯淡。
知人知面不知心，向北所看到的曲长国，充其量只是在第三视角下的他，说不了解他，一点儿也不夸张。
“你有没有查到，他这么做的动机？是操作失误还是有意而为之？”向北问道。两种做法不同，性质肯定也不同。
“我派人查了。曲长国只承认自己工作疏忽，说稿子入库后，没有第一时间处理，结果编辑心急，将它挂到了网上。所以，所有的锅都由那个编辑背了，”说到这里，胖冬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向哥，曲长国人品怎么样？”
“人品？”
“我是说私生活，乱不乱？”
“这我倒没听说过，不清楚。”向北摇摇头。
“我这次调查，搞到一些猛料。”
胖冬将身后的窗户关上，重又坐下，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着。“你知道他跟报社女同事之间的绯闻吗？”胖冬压低嗓子，“听一个哥们儿说，他跟一名女记者有不正当关系。一开始我对这种八卦还不以为然，曲长国好不容易干到了副总编的位置，而且是常务，他应该会很注意自我保护，要知道，一旦这种事做事，那就是身败名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