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单单有毒尸,就算没有毒尸,这曦月他想杀谁也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席风的轻功虽好,但是也没到走路无声的地步,此人内力深厚,硬碰硬绝对不是对手,而且席风也不能和他硬碰硬。
“孤还以为美人儿玩的是欲擒故纵,原来是在这等孤呢?你既然说就此别过,为何还要孤来此找你?”
“草民曾经爱慕国主,但是现在不爱慕了,国主还是早点离开吧。”席风一把抓住放在旁边的外袍急忙披在了身上,装作要离开了。
“为何不爱慕了?”曦月廉拉住席风将她从一步的距离拉到两人之间没有缝隙。
“草民爱慕国主骁勇善战年纪轻轻就当上曦月的王,但是没想到国主竟然是个登徒子,一心欢喜落了空,该委屈的是草民才是。”
距离产生美,适当的保持距离总是会让男人对你更加感兴趣。
虽然登徒子这样的言论若是搬到平时来说,一定会被砍了头,但是曦月的国主这个时候被这么一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一国之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么两句话就把曦月的国主说的没了声音,要是被曦月的文武百官知道了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是孤唐突了,孤下次注意。”曦月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放开了席风。
“美人儿,那孤下次再来看你。”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不打一声招呼,走的时候还是悄无声息。
曦月廉总是喜欢不走宫门,满宫的侍卫眼尖的可以看见房上来回跳跃的身影,但是宫中的老侍卫都知道,那是他们国主的恶趣味。
曦月廉回宫的时候听侍女说曦月歌已经睡着了,他自知对妹妹有了过多的保护,所以他必须要让妹妹接受他的身边有新的人。
曦月歌已经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若是她能接受哪个适龄的男子,倒是解了曦月廉的一块心病。
曦月歌对曦月廉的依赖也并不是曦月廉单方面造成的,小的时候兄妹两人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挨揍挨骂的事虽然曦月廉想一人承担,但是曦月歌不可能不受到影响,久而久之她对于触碰和认识新鲜事物都有了恐惧心里。
就算曦月廉对她百般的保护但是曦月歌只会越来越依赖于他。
“国主,我们找不到这个女人的资料,也许她是那边的人。”
曦月廉练就毒尸已经很熟练了,所以他练就了更高阶的毒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