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也不是信不过叔父你,是这个秘密被人知道得越多,走漏风声的可能就越大。所以抱歉,小侄只能答应以后一定想办法再给叔父你送去三十把刀,但是干将秘法,小侄绝不能告诉你,至少现在不能告诉叔父你!”
项康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项伯就是再横蛮无理也没办法继续强迫项康交出所谓的干将秘法,只能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随便你!不过你给记住,起兵复楚的话,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许提起!你不怕死,我还怕你连累你的叔母和兄弟!”
“如果这里有其他外人在,小侄也绝对不会说那样的话。”项康微笑回答,又十分细心亲自到了庙外去查看情况,提防有外人埋伏在旁偷听,也乘机缓解与项伯的争执。
其后,还没算坏到极点的项伯倒是又主动提起了项康的亲事,一度想要继续南下去颜集亭,亲自出面逼着虞公兑现诺言,项康苦劝,又把关于黍叁的事告诉给了项伯。项伯也这才终于怒气爆发,一耳光抽在了宝贝儿子项猷的脸上,咆哮道:“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你们和颜集亭的地头蛇结了仇,还想让我到颜集亭送死?”
“孩儿想……,孩儿觉得应该没那么巧,应该不会恰好碰见那个黍叁。”
项猷捂着脸的小声解释,换来了项伯更多的拳打脚踢,项庄和项冠等人赶紧劝阻,项康也说道:“叔父,现在打项猷也没什么用了,好在你应该还没有暴露,你还是赶快回下邳去吧。不然的话,黍叁那些人一旦发现你的身份,事情就麻烦了。”
其实并不是很舍得真的毒打亲生儿子,听了众子侄的劝说,项伯便就坡下驴,骂着儿子停下了手脚,又向项康点头说道:“好,雪一停我就回下邳。”
也是凑巧,天色刚有些微明时,下了一夜的大雪就逐渐开始转小,已经不敢再去颜集亭的项伯与众子侄分手,独自一人走向来路,项康则领了项家改道向西,直接返回侍岭亭。
在此期间,心细如发的项康一直在悄悄留意着周边动静,怕的就是昨天晚上项家兄弟在颜集亭闹出的动静,招来颜集亭的官差跟踪尾随。结果让项康颇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和项家兄弟都已经回到下相县的境内了,四周都没有任何异常,很明显自己是在杞人忧天。然而就在松了口气的时候,项康的心头又突然一跳,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暗道:“不对!”
“情况不对!”项康继续在心里说道:“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