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藤蔓,一部分深扎干涸土地,另一部分则是叩响凛凛寒冬。
但下一刻,他拿出劲瘦腰间的通讯器,看了一眼之后,露出了个了然的神色。
“看起来阿渊找到向导了啊,”他舔了舔虎牙,“不过希望那个小向导可不要死了啊。”
他指挥着战舰调整到新的跳跃点,坏笑着:
连枝叶都随着她的意识一起,摆动得越来越缓慢。
这个男人的精神图景很奇怪。
看着菟丝子柔弱的藤蔓慢吞吞边爬边向下滑的模样,男人轻轻笑了一声。
他戴着半手套的手伸出去,捏了捏枝叶的尖端,将它放在蛇的头顶。
“什么!阿渊不见了?我好不容易才稳住他失控的精神力的!”男人从主座上猛地跳起来,火红短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曳,像团热烈的火焰。
兰德翠色眼眸瞪得圆圆,蓬勃有力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在紧实的航空服里鼓鼓囊囊地颤动了两下。
千枝见过很多蛇,有毒的,没毒的,大的,小的。
但这样五彩斑斓的黑,还是第一次看见。
它的鳞片带着终年不消散的寒意,枝叶攀爬上去都要因为寒冷小小地瑟缩一下。
“毕竟阿渊,可是向导们解决不了的哨兵啊。”
...
在遥远星空中,一座巨大星舰正在进行时空跳跃。
“老大!”一个少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二当家不见了!刚才我还看见他躺在医疗舱里来着!”少年哭丧着脸,懊恼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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