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不笑的时候可吓人了,从前外放时,还有人用他的名号吓唬小孩。”沈夫人立即说道。
阆九川又道:“你有罡煞之气护体,那邪物不敢近你身,但把你作为媒介,害你身边的人,也不是不行。”
她说着,在他身上看了一眼,轻点腰间的帝钟,问:“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在女儿寨那边丢了又侥幸捡回的?”
沈青河蓦地一僵,脸色微变:“有。”
他看向沈夫人,道:“鹏儿亲自雕给我的那个十八子木雕挂件呢?”
沈夫人起身,来到衣柜,拿出一个包袱,从里面翻出一串压襟挂饰。
“啊!”
沈夫人一看到那东西,吓得尖叫出声,手一甩,那串挂饰就扔在了阆九川的脚边。
忍无可忍。
“鹏儿,你吓死娘了。”沈夫人来到床边,抓起沈鹏的手,泪眼婆娑。
“多谢大夫,我会放在心上。”阆九川含笑谢过随行大夫。
等大夫离开,阆九川道:“我这身子骨没什么,令郎才是正事,过去看看吧。”
沈夫人猛地一激灵,她还真忘了儿子,连忙往寝卧去。
“我看看他监了没?刚才那下死手爆锤的样子,我瞧着都觉得疼。”
阆九川黑了脸:“做只虎吧,回来。”
将掣讪讪地回来,蹲在了她头上,被阆九川意念一拉一扯,压在了灵台深处。
“那就用。”
“不必。”
沈青河和阆九川不约而同地开口。
寝卧重新点了一支安神香,沈鹏靠在软垫上,盯着床幔,人浑浑噩噩的样子,听见动静,扭过头来,看到跟在父母身后的人时,他眼神有些闪缩。
将掣蹲在了他的面前,两只爪子想去掀他身上的被子,被阆九川喝止了:“你干什么?”
沈青河他们听着心头一跳,看她确实孱弱,但被大夫判断她是真弱,这心情就很微妙。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阆九川,她倒是淡定,跟没事人一样,脸上不带半点伤感和悲凉的。
尤其伤她的人还是自己的妻子,就更理亏了,而阆九川更是已逝的安北将军的独女,若有失,他们沈家岂不是和阆家结成世仇?
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