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情报五百两起,这京里的权贵不眼红?她听着都想去抢了。
就算他们不眼红,那皇族天家呢,这都好比苛捐杂税了吧?
“死在了晚晴楼?怎么死的。”阆正平沉声问。
高平有些踌躇,看向阆九川,有些不耻出口,也不敢说那些污秽的词脏了小女郎的耳。
阆正平见状有些了然,转而问道:“他组的局,请的什么人?”
阆正平摇摇头:“人分三六九等,情报消息亦然,通天阁是贩卖情报不假,但也不是什么情报都买得起,那些顶尖且是加密的情报,只掌握在阁主的手里,代价可不只是银子那么简单。”
“一条低等的情报,得五百两银子起步。”高平也说了一句。
阆九川瞪眼:“这么贵?那还有王法?”
他语气一顿,看了坐在一旁安静地端着茶在品的阆九川一眼,虽不明白世子爷为何也要九姑娘跟着听,但他也知道那黄道长会变成那样,和这位小主儿脱不了干系。
想到那黄道长的死样,跟一具失了血肉的干尸似的,他就打了个寒颤。
“他就死了。”高平收回视线,继续道:“良子就查那两个弟子,但挖不出什么来,便去查太清观的香客,发现老太爷封棺前两日,有人往太清观捐了一座祖师爷金身。”
“是通天阁的一个叫陈驰的小掮客。”高平看阆九川一脸懵,主动解释道:“通天阁是一间酒楼,但它不仅做酒楼,还会买卖田产房屋甚至人口。最重要的是,它还是个情报所,只要给得起银子,什么消息都能从里面买。”
阆九川挑眉:“乌京还有这样厉害的地方,既然这样,何必苦心查,花银子从里面买就行了。”
“这宋承福和阆家毫无过节,但良子查到一点,他和工部郎中陆家三爷的一个小妾容姨娘是表兄妹,陆家这些年办宴席的瓷器,都是宋家送过去的,有陆家保驾护航,宋家在京中的瓷器生意也颇有名号,做得挺顺当。”高平的声音低落下去,道:“良子查到这里,正要再查一查那容姨娘,昨夜在晚晴楼组了个小局,却不想一夜未归,今日晚晴楼那边便来了人,说他死了……”
他眼泪啪嗒地落下来,飞快地擦掉,解释道:“世子爷,良子绝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他不敢的。”
“这些自不必说,太清观口碑如何我心中有数,有心算无心,我们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事,自然不会防备。你就说,是谁指使的他,要对付我阆家,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