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姑娘可有喜欢的颜色?”
建兰看阆九川没有行礼的意思,小声提醒:“姑娘得向长辈行礼的。”
她不敢作阆九川的主,但礼节上该要提醒的,便是明知主子不喜,也要提点,以免落了话柄给人。
阆九川看她一脸懵逼,勾了勾唇,没多作解释,道:“不用费心编络子了,这丝绦可不能换。”
这可是法器。
建兰从屏风那边探头张望,见她醒来,连忙上前伺候,又说昨晚老夫人身边的王嬷嬷来了,说老夫人闹着要见她。
“给我取了衣物来换洗吧。”阆九川立即道。
建兰取起那帝钟给她系上,忍不住问:“这是什么配饰,这丝绦倒是太白了,奴婢给您打一条青色的络子换上?”
阆九川呵的笑了:“这可是太白的死对头太上的宝贝。”
“啊?”
阆九川脱口而出:“青色,银白。”
她说完有一瞬的恍惚,是她从前的喜好吗?
阆九川从入定中缓过来,已是过去了一宿,日上三竿,她从床上坐起,伸手摸了摸额头,冰冷冷的。
是昨日想要强行看这个名字的命簿遭的反噬还没过,故而这印堂都凉得跟冰似的,连后背都拔凉拔凉。
是不祥的预感,有人想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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