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可能呢?
阆九川把玩着符笔,她很清楚那点血缘牵绊不是假的,那崔氏想看到的胎记,到底是她的臆想,还是真有其事?
这事有点意思。
她想了想,意念一动,摧动手中符笔在半空写名,一个阆字写下,她就感觉到了念力停滞,再去写九,不过两笔,却力如千钧重,神魂剧痛。
川字才落下一笔,她的神魂宛如被手用力撕扯,念力一滞一绷。
噗。
阆九川喷出了一口心头血,往下一倒,符笔掉落,神魂直接撞了出来。
而地上属于她的那具尸体,因用力过猛,散了。
正在寺庙偷香灰的将掣感觉灵识巨痛,砰的一下,香炉被它撞落,香灰撒了满地。
将掣惊恐地看着自己快散的灵识,连忙摧动愿力拢住,同时气急败坏地在灵台狂呼阆九川那个浑人:“你个虎娘们,是在搞什么自残?还不快些给我支棱起来?”
程嬷嬷接过打开一看,那矫若游龙的字迹映入眼帘,让她浑然一惊,姑娘的字写得这么好?
崔氏看她怔楞,拿过来看了一眼,也有些愕然,道:“我记得,小时候老夫人给她请的西席,写得一手好看的楷体?”
大满立即应了下来。
阆九川闻言看了建兰一眼,这丫头也挺有意思。
建兰拿着方子离开院子,就遇着了寒兰,听说程嬷嬷寻她,便往崔氏的院子走去,入了崔氏的寝室,行过礼后,乍听到程嬷嬷的吩咐,就愣住了。
“你这小蹄子,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满是不岔……”
“程嬷嬷,算了。”崔氏打断她,看着建兰,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建兰犹疑了一下,双手呈上了那个药材方子,说道:“姑娘想要这几味药材。”
这……
建兰想到关于这位回府后弄出的动静,一时也不敢说话,仔细想想,热是确实热了,但也是真闹腾个没完。
看建兰有些无措,阆九川也不逗她,道:“不提这茬,你且去问问我要的这些药材。”
程嬷嬷看她神色,故意带了一丝薄怒道:“怎么,你这丫头,不过伺候姑娘两日,这心就向着她了?”
建兰脸色一白,连忙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这是告诫。
谁的人,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