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更是自主跳坑。
想明白这一点,将掣的毛又炸了,有一种被自己蠢哭的自卑感。
阆九川说道:“修复残躯,总得要有机会,我要是困在这后宅,天天望着这一方天,能有什么作为?你可知,我入此身七日,除了出殡走出了侯府,出了城,就不曾外出过,便是有人正处于生死边缘,我也不得门入啊。如此,不走待何时?”
这倒是个问题。
阆九川沉着脸冷笑:“凭你我共体,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自然是要分工合作。怎么,就我一人干活,而你坐享其成?你是用猫爪子想的这么美?”
将掣:“!”
不对啊,它不来,她不也得为了盘活这尸体而奋力么?
“离开与否暂且不提,倒是这身体确实是个麻烦,我想过了,光是用障眼术在外人面前维持正常,太费精气神,我有一符,是为回阳,用了看起来可使正常活人无二,你去寻些材料来制符。”
将掣指着自己:“你这是吩咐老子跑腿做事儿?凭什么?”
花表两枝。
阆九川从崔氏院里离开,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却差点和将掣干了一架,原因无它,皆因它话太多。
“…当务之急,你要注重的,不是离开侯府,而是想法子修复你这快散的尸体。”将掣气呼呼地指着放在床上没什么起伏的身体,瞪了阆九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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