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鬼多不够分,那……
谁抢到是谁的!
一时间,重重鬼影向阆九川扑来。
阆九川刚才用过术,再加上这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一个冷不丁的,就有一只鬼上了身,并跟她抢起这身体的主导权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过如此了。
阆九川气笑了,她是正弱着,但还弱到这些死鬼都可以随意来欺她,她凭后台搞来的身体,都没捂暖,就想抢去,这是做鬼做腻了?
地府鬼见愁,也不打听打听一下?
阆九川直接把那只小鬼扯了出来,当着那些仍在努力附身的小鬼们,意念落在双手上,一撕。
眼看着那先附身的倒霉鬼被撕成了条后魂飞魄散的众小鬼:“!”
恐怖如斯。
这是遇着狠角了。
咻咻咻。
作鸟兽散。
灵堂上片鬼不留。
唯恐跑慢了被这恶人给撕成条条,惹不起,躲得起。
阆九川也没追,手一挥,把灵堂内的阴气散去,毕竟她体弱,冷不了一点。
转过头,对上地板上三双呆滞的眼睛,她踢了踢阆采泽的腿:“回魂了。”
该不会是祖父回来了吧?
阆采勐不愧是嫡长孙,惊愕过后,就让阆采铖去拿了火折子重新把烛火点燃,他则去拉大门。
阆采泽见他如此,也觉得没意思,讪讪道:“那我不说了呗。”
他欣赏了一下最漂亮的那纸扎童女,还伸手点了一下那红唇,然后转身,他却没发现那纸扎童女的眼睛滴溜溜的似是活了,盯着他的后脑勺,殷红的唇甚至咧了下,诡异得很。
砰。
砰砰砰。
大门被风拍打了几下,忽地重重地关上,堂内烛火蓦地熄灭。
“搞什么?”阆采泽的声音有些发颤。
阆采勐看过来:“怎么了?”
阆采铖心里发毛,看向那一排排的纸扎童男童女,吞了吞口水,道:“没什么,许是我眼花了。”
刚才他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似的,那视线十分阴冷。
一阵大风吹来,把大门吹得砰砰作响,冥钱四处乱飞,阴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使得熄了火盆的灵堂越发的阴冷。
这下,不说阆采铖,就是阆采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