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才回来第二天就忍不住在女洗手间里忙着做、爱,把自己弄出一身血,玩的可真大。”
方才还热热闹闹的包厢内一片死寂,只剩下微弱的背景音乐声,她的话在抒情的旋律下,露骨清晰的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包括江臣。
温黎的眼中惊恐多于惊吓,更多的是觉得她实在愚蠢,为了达到诋毁自己的目的,简直是疯了,这么做对她真的有好处吗?
难不成出了这间包厢后,从明天开始就连人都不想做了吗?
竟然敢当着这么多圈内少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面前,不分轻重的说出这种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来,江臣和周淮青恐怕没有一个人会放过她吧。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唯一能值得庆幸的是,幸好周淮青今天不在场。
凌旦见温黎不说话,站起身帮她回怼过去,“好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得嘴巴长着不用来吃饭,光拉屎了。”
“你在现场吗?什么叫做爱,人家刚好是来生理期,英雄救美,你懂不懂?”
然而并没有达到实质性的效果,反而进入了无限循环的自证环节,越抹越黑。
对方像是抓到了凌旦口中的漏洞一样,乐见其成的说,“英雄救美都来了,下一步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我又不是你,这种事情还能逮着机会能在现场进行直播,再说了他们两个之间平时喜欢玩的低级趣味,我哪里能懂?”
“我看你蛮懂的,你们两个关系那么好,她偷偷和你分享过?”
三言两语间,很快就找回了场子。
温黎看了眼江臣,他掩在眼镜后的双眸都向下低垂着,捏着酒杯的手指骨节泛白,显然是生气了。
脚步下意识的往他身边靠拢。
可对方却更加洋洋得意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该不会早就背着人搞到一起去了吧。”意指江臣被戴了绿帽子。
话音落下后的一秒,江臣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到了她的面前,落在温黎的脚边。
众人唏嘘,好吧,玩砸了。
对方被吓到了,放大的瞳孔里满是害怕,眼神慌张的看着身旁的祁敏,拉着对方的胳膊,躲在后面。
不光是她,连温黎都很少看到过江臣动过怒,平日里虽然嘴巴损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