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从蝶庄出来,看到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门口。
车上空无一人。
温黎的眼神正四处搜寻,周淮青从背后突然出现,拍了下她的肩膀,吓了她一大跳。
幸亏她没怀孕,不然孩子都要被他当场拍出来了。
技术堪比妇产科助产师。
他从隔壁的便利店里出来,拿着两桶关东煮,“等饿了,下车买点东西吃。”
看上去像是同女朋友报备行程的十佳好男友。
温黎表示,并不care。
周淮青许是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无所谓,另换出高傲的姿态,“记得给我报销。”
并使唤温黎帮他开车门。
两人坐在车里,温黎看周淮青吃的津津有味,没有半点想要分享给她的意思。
肚子突然一阵抽痛。
起初温黎以为是饿的,毕竟她中午和晚上都没吃,身下的血流涌动,她感觉到不太妙。
欲言又止的望了周淮青好几眼,试探唤醒他邪恶外表下,残存的点点良知。
对方却根本没有搭理她。
温黎没多加犹豫,打算选择下车处理,“我想去下洗手间,可以吗?”
事先询问他人的意见,征求他人的允准,也是温黎多年来,在温家养成的习惯。
周淮青不解,“需要我陪同?”
温黎下车的时候,还听见周淮青嘴里念念有词的抱怨了一句,“事真多。”
温黎再次进了蝶庄,借用里头的洗手间,路过水吧台的时候,瞄了眼,没见着凌旦的身影,想来是走了。
果不其然,生理期如约而至。
她刚刚还喝了酒,现在肚子疼得厉害,面色惨白,冒着汗,整个人都很虚。
最后站起身的时候,一阵晕眩,体力不支,扶着洗手间两门之间的隔板,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没了知觉。
再醒来之时,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周淮青站在窗前,在打电话,转身看了眼温黎,和电话里的人说,“先挂了。”
语气很温柔。
对着她之时,还是熟悉的配方,说话很冲,“总算是舍得醒了。”
温黎问,“是你送我来的医院?”
显然是句废话。
“不然呢。”
周淮青说,“你晕倒在人家洗手间里,还以为被人下药了呢,我怕你家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