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样夸奖他,佐助愣了一下,匆匆别过脸去,用垂下来的头发挡住脸上的红晕。
“不要用可爱来夸奖男孩子啦。”他别扭地提高了声音,随后又低了下去,“说起来,你怎么这么熟练啊?以前不都是妈妈帮我们打和服的腰带结吗?”
“是啊。”我用手指抵住下巴,思考起来,“……到底为什么呢?”
好像……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这样帮人理过腰带一样。
那个人……那个人很聪明,也很厉害,但是有时候又会很笨拙,让人完全没办法放下心来。
所以我要帮他。
所以我要……
我的头忽然剧痛起来,就像有钻子在对着里面胡搅乱钻。我猛地抬起手,死死抓住了自己的脑袋,大片大片的冷汗冒了出来,超乎常理的痛楚让我的眼前一片惨白。
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把痛觉拉到了最低才对?!
“纯云罗、纯云罗!纯……”
佐助的声音渐渐模糊不清,和视野里摇晃的景象一样,在我向下栽倒之前,一双手臂稳稳地扶住了我。
“真是的,才出去转了一圈就出这种事。你啊,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放下心来呢。”
奥伯龙说着就叹了口气,他微微垂下脸,将带着鳞粉和奇异花香的一口气吹到了我的眼睑上。
“没事没事,oira——那只是瞬间的幻觉罢了。”
莫名而恍惚的眩晕之后,我恢复了神智。
也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是在佩佩店里的长椅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止水和佐助焦急的脸。
“感觉好点了吗,纯云罗?”
见我醒来,宇智波止水松了好大一口气,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温度下去了也没移开手。
“以后出门还是把药带着。”他扶着我坐起来,有些担心地扶住我的脖子,“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前额,摸到一把冷汗。但是那种诡异的剧痛已经消失了,耳中乱七八糟的杂音也安静了下去。于是我摇摇头,对他微笑了一下。
“也就是发作了一下,过去了就好了。别告诉我爸爸妈妈呀。